过不下去了,都是偷偷跑到檀州来。不要说敢抢公主的印信,谁若是站在大街上说一句公主坏话,怕是会被人抬着从城墙上丢下去。”银瓶见有机会说话,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瓶儿,”余里衍急忙说话道:“怎地被你这样一说,我便似恶人一般,连名字别人都不敢说了?”余里衍虽是呵斥银瓶,可也是半开玩笑,和银瓶斗嘴。
也是,别的地方苛捐杂税收个不停,商人争利,官府压榨,穷人吃饱就不错了,檀州却只收极低赋税,又没人敢欺压百姓,百姓自然明白是受了公主的恩德。银瓶说到恐怕不是夸张,倘若有人敢说余里衍的不是,恐怕真会给人暴揍一顿。这样的情形下,那些想抢公主印信的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了。怪不得余里衍在燕京时对这些抢夺印信的人毫不在意——拿着公主印信来檀州,先得被人抓起来,把这印信的来路盘问清楚,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周南心里有些落寞,原来人家根本不担心印信丢失,“那这印信到底是什么样子?”周南又想起了刚才余里衍问的问题。
余里衍和银瓶二人对视一笑,也不答周南的话,捂着嘴笑着向前走开了。
周南看二人都不答话,只是笑,不由得有些索然,他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