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牵上马,拉上提着两袋金饼的周南走了。
帅府大堂内,地上铺着的上好的蜀锦地毯,花色如新,艳丽非常。在大堂左侧的书房内,童贯正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心里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对于大军退回雄州,他当时就写奏疏急脚递送去京城了,只是朝廷没有回文之前,他只能守在这里。
这十来天,对于童大人来说,唯一的喜事就是番兵再没有过界河来骚扰。
自从那日种师道和辛兴宗二人从白沟河大败退回雄州,童贯心里就窝着好大一团火气。他一生戎马劳苦,才积功至楚国公,眼看北面番国国势已去,他统兵十万北伐,幽云十六州唾手可得,可是不曾想,十万人马,却硬是被番国三万人马打的丢盔弃甲,还被人追到家门口。眼看以残缺之躯得以封王了,却被种师道、辛兴宗这二人败坏。
宣帅府里的上下人等也都知道大军败北之事,更知道童宣帅的霉头触不得,所以整日整夜都是提心吊胆,小心做事,生怕一不小心碰到童大人发作,被拉到院子里挨一顿板子。弄得整个宣帅府一点声息也没有,将官们有事进去禀报都能感到一身的寒气。
童贯虽是宦官,可也是统过兵,从种师道和辛兴宗二人所报,他也把当时的情形猜了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