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兵刃,站在院中。
萧兀衍大声说道:“今日那高凤行踪诡秘,必有反叛乱行,随我去捉拿反贼!”五十多名手下边随着萧兀衍出了府门向高府而去。
高府内,王悰也是借酒浇愁,三杯酒下肚,便开始诉苦道:“高大人,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娘娘早就对我等汉官心有所疑,这次萧枢密被人打得灰头土脸逃回京城,第二天便和娘娘密谋,要各地监军对州府汉官严加看管。你说,我等如何自处啊?”
高凤试探着说道:“我与王大人又不同,王大人乃是燕地大族,不做官,依旧做你的富家翁,自是不怕。”
王悰一扬脖又喝下一杯,叹道:“若说高管大族,你我二人又如何比得过李太尉?谁能想,如李太尉那样也只是娘娘一句话,直接抄家斩首了。唉……”
高凤问道:“不知王大人有何打算?”
王悰摇摇头,说道:“我族中家口何止五百?逃得我一人,又如何逃得我一族人?如今只能且走且看了。”
高凤压低声音问道:“我有一法,虽有些冒失,可也能逃过灭族之灾,不知王大人可肯相助?”
王悰把酒杯一放,不悦道:“高大人既然让我来喝酒议事,自然是因为信得过我,如今为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