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无疑。
郭药师冷笑一声,说道:“这高凤欺我不知他反叛之事,却还派人来找我借粮,来人,带借粮的人去找知州萧馀庆借粮吧,他是一州知府,正该找他。”
甄五臣忽然说道:“慢着,大哥。不能让来人去找萧馀庆。”
郭药师奇怪问道:“小五,为何不能让他去找萧馀庆?”
甄五臣吭吭唧唧,被郭药师问的急了,才说道:“大哥,你想高凤乃是反叛之人,忽然给你写信来,指名道姓要找你借粮,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若把他推到萧馀庆那里,说不定萧馀庆会探出高凤反叛之事,只怕对我等大事不利啊。”
郭药师细长的眼睛紧紧盯着甄五臣,甄五臣急忙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郭药师半晌才哈哈大笑道:“好个小五,平日里只道你憨直无心,谁知关键时刻竟能说出这一番话来!”
甄五臣吁了口气,说道:“我也是为大哥着想,刚才我不知深浅,说了那些话,却比让我厮杀一场还累。冲撞了大哥,大哥莫要怪罪。”
说的刘舜臣和张令徽哈哈大笑,郭药师对送信亲兵说道:“让领头之人进来问话,其余士卒在城门外候着。”亲兵忙答应一声传令去了。
周南在城外等的正心焦,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