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从旁边过来一个亲兵,垂手侍立,等待甄五臣吩咐。甄五臣说道:“去张彪官和刘彪官府上,拿我的拜帖,就说我今晚请两位哥哥来府上喝酒。”
“大哥,听说昨夜留守府出事了,那南人来使和姓郭的都给人暗算了,还烧了把火。”刘舜臣对张令徽说道。
“此事我也听说了,老二,”张令徽听到消息后就一直在盘算,现在刘舜臣也来到他府上说这件事,张令徽心中一横,摆摆手先让屋内下人都出去了,这才说道:“你我兄弟二人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刘舜臣疑惑地问道。
“老二,眼下姓郭的和南人来使都养伤在床,不能动弹,外面就剩一个孤零零的小五,乡兵指挥室韩璧更是只有几百人穷光蛋,不成气候,如今只有你我兄弟二人能左右局势,趁此机会,你我二人找机会除掉姓郭的和小五,这涿州城可就是你我二人的了;那南人来使与姓郭的谈,和与你我二人谈,有何不同?南人才不会管你是郭药师还是碗药师,只要肯献城就行。现在姓郭的动弹不得,正是天赐良机啊!”
刘舜臣更是敢想敢干,一拍桌子,说道:“大哥,你说怎么办吧!老子忍姓郭的很久了,现在他躺在床上,正好动手!”
张令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