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兵马倒不是容易事,石岳说道:“只怕不易,这姓郭的经营多年,手下好些人跟他都是过命的交情,各指挥使,甚至都头怕都是他的死忠之士,若是硬抢过来,只怕会出事。”
“对啊!所以我才要将这三家无主的兵马一并交个他,等过几日他伤重复发、不治而亡的时候,他手下那些个兵马无路可去,自然会乖乖……”周南给石岳自己想象的空间,引导着说道。
“等等,”石岳忽然叫住道,“大郎,你如何能知道姓郭的过几日会旧伤复发、不治而亡?难不成你要让小四哥去暗中行刺?”
“这自然要看小四哥的了,”周南扭头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左小四,左小四笑着点点头,说道:“放心,三日内必有结果。”
石岳有些奇怪,可是也不便多问,周南这里的安全,他已经趁着今日清理作乱的士兵的时候,向这个院子布置了一都挑选出来的精兵,住在这院子里。看看没什么事了,石岳向周南告辞,回兵营去了。
第二日一早,韩贵又拿着那个瓷瓶去了郭药师那里,见郭药师趴在床上,先是问道:“不知郭将军今日好些没有?”
郭药师见是韩贵,忙说道:“替我谢过上使,今日感觉好多了。”
韩贵双手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