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社稷岂可因这疯话让与他人?!定也非大王在天之灵所愿。”左企弓是进士出身,习的是孔孟之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儒家从来与释家不能并立,所以极力反对。
“我也是随口说说,各位爱卿不必做真。只要众位爱卿能同心协力,共退强敌,百姓自然安定。我虽然是女流之辈,可也懂些道理。”萧德妃见左企弓劝戒自己,连忙向众人表态说道。
“娘娘圣明!”众臣子在下面齐声说道。
“明日还要这般走街串巷去讲吗?”贾和尚一边坐在床上,一边揉着脚问道。连着三天了,都被左小四一大早就拽起来,在燕京城里四处走动,逢人便讲贤者的事,再这样下去,自己真快成骗子了。
“万胜军的事讲了吗?”左小四有些不放心地问。
“自然讲了。他们问我谁才是贤者,我故意不说明白,只是告诉他们,贤者从未败过。”贾和尚知道骗人不能说的太透的道理,越是模模糊糊,越有人信。说的明白了,反倒没有人信。
“那炸箭的事呢?”左小四又问道。
“炸箭是什么你都不告诉我,我如何去说?我只是说贤者有奔雷之箭。”贾和尚气哼哼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见左小四不说话,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