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现在就回檀州吗?”银瓶小心翼翼地问道。
余里衍面色如水,也不回答,只是说道:“快去命人收拾,即日回檀州。”
银瓶不敢再拖延,忙出去吩咐人准备上路。
今天一早燕京城往来传信的伙计过来,说城中太师张琳暴疾而终,临终前恳请驸马一定要迎娶公主,还说要葬在城北,看着驸马去迎亲,驸马才当众答应迎娶公主。
银瓶一听就知道要坏,果然,公主听了消息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好半天不说话,然后就吩咐回檀州。银瓶日夜跟随在公主身边,自然明白公主的心思,她虽然愿意周南能娶了公主,可是周南这样吞吞吐吐,不汤不水的,连银瓶也觉得恼火:公主虽然不如以前,可身份在这里,嫁给你也不算辱没了你,大丈夫行事就爽利些,何必要这般作弄我家公主呢?
所以银瓶有心等等,看看周南是否会派人来央娶公主,又心里气不过周南这样对待公主,倒比余里衍还要为难。余里衍又催了一次,这才跑出来吩咐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乘船上了湖岸,扶着公主上了马车,银瓶有心想告诉驻守这里的黑甲军的李指挥使,让他转告周南的人,公主恼怒姓周的如此羞辱,要真想迎娶公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