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无能,未曾捉到那逃走的小厮。”一个指挥使模样的人站在赵楷面前,向赵楷禀报道。
“罢了!”赵楷刚刚从艮岳无功而返,无奈地说道,“勤加打探,一旦知道那人消息,不用禀报我,直接缉拿就是。”
“虽然没有拿住,也得了一样物事,”这个指挥使拿出一截布条,递给赵楷说道。
“这布条拿来何用?”赵楷连接的兴趣都没有。
“这布条与布条又各不相同。就说这一块儿吧,”指挥使举着手里的布条说道,“小人拿着布条去市面布行问过了,这布条乃是辽人麻布。”
赵楷觉得奇怪,问道“如何能断定是辽人麻布?”
指挥使解释道“辽人麻布织得细密,那布行里的人说,辽人麻布每一寸上竟有经纱90根,远超其它麻布。再者,辽人盐贱米贵,故而漂洗麻时,皆用盐水,与我这里用淘米水漂洗的麻布不同。”
“原来如此!”赵楷问道;“既是说,这逃走之人乃是辽人?”
“十有便是如此。往常我大宋虽也从辽人手中购回麻布,只是用作河北路驻军军服,况如今边市早停,若是在雄州莫州等地,或可私下买到,可在这汴京城里又从何处能买到辽人麻布?”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