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与你我同科的常州李宜,蔡兄可还记得吧?”
蔡鞗点点头,张之野用手在桌案上重重一拍,说道:“李宜今日与我和几个在状元楼上饮酒,听到隔壁有人唱《菩萨蛮》,为蔡兄气不过,竟然跑过去将人痛打一番。实在是令人心情大好、遍体通泰。只可惜蔡兄父命难违,只得隐忍纳娶了……”
蔡鞗双眉一扬,冷着脸说道:“父命又如何?便是君王、人主,有所错处,便当改过,何况父命!”
张之野双手轻轻一拍,赞道:“我辈中也只有蔡兄,才有如此魄力、见识。像那种钻穴相窥、逾墙相从行径,便是穷苦之家,必也轻之贱之,何况……唉!蔡兄只说要不遵父命,也只是气话罢了!我这置身事外的人,都感到烦乱无助,更何况蔡兄身在其中,只怕是知易行难,难啊!”
蔡鞗好容易好一些的心情,被张之野说的又变得脸色铁青。张之野见状说道:“小弟知道蔡兄喜事将近,琐事颇多。等汴京城中唱那些番人歌辞的少了,小弟再请蔡兄到外面酒楼一叙。今日就此别过。”
蔡鞗勉强将张之野送到二门处,看着张之野向大门处走了,这才返身回去。
张之野将要走出蔡府大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见蔡鞗满面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