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茹并没有丝毫的高兴,一手扶着枝桠,一手轻轻的摆了摆。
“去禀了父亲,虽死,却终究是我沈府的嫡夫人,按照规矩厚葬了。”
叹息一声,她又道。
“差个会说话的嬷嬷,去告诉夏姐儿吧。”
这是她对秦氏,最后的一丁点仁慈了。
身后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不用回头,那脚步声再熟悉不过,沉稳的,大步的,继而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啊,与她约定好了,要一起跨过今后的每一个年头的。
看来,今年冬天,也没那么冷嘛。
与此同时,相较于沈府的一派和谐,宣大将军府上便热闹的多。
往年史湘玉都是在宣大将军府上过年,所以昨儿晚上就算摘星楼再热闹,她都没兴趣!
院里头,戏台早就高高的搭了起来,对面高台之上,坐着的人寥寥无几,与摘星楼那上上下下一大群热闹的劲儿比起来,可不知要清净多少呢。
史湘玉坐在宣广奕的左手边,捏了块糕点,轻哼道。
“这才叫看戏嘛,那在摘星楼里听戏算什么?哼,叽叽咋咋,跟茶馆似的。”
年二十九这晚,谁都请不到澜笙公子的戏台班子,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