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一掏,东西就像变戏法一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动作潇洒一气呵成。
“喏,这个,就是那个。”她扭过头看着老人院的大门。
”诶诶诶!”梁正江一看,刑警的防备心刻不容缓地出现,“你怎么有这个!”
“这怎么了?”她不解道。“这还是我和……去弄回来的呢。”车宋河望向徐朗星,说到此处时,他眼中一丝失意划过,她立马跳过不太重要的桥段。“我在南隶古玩城工作。”她机智地补充。
“噢。这样啊。”梁正江释然的点点头,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我们要进去调查一下。”徐朗星对她说。
“我是不是不能去。”她问。她知道能不能去的关键在于她的新朋友,所以将满怀希望的目光投向梁正江。
“能啊!”梁正江大咧地说,“你不是给我们提供情报的关系吗!”
车宋河当即愉快起来。
“只能听,可不许说话。”徐朗星嘱咐她。
老人院的院长白发苍苍,精神却很好。脸上红彤彤的,容光焕发。短发也是烫过,正是欧洲老年女性中流行的那种波浪。
她慢慢地拿起脖子上挂的眼镜,好好戴上,端详着照片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