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正经生意。至于为什么做这个,过什么样的生活是能选的吗?如果一天不赚钱就会饿一天肚子,你还有闲情逸致去干别的吗。”
车宋河一声冷哼。
“这么说,我还挺幸运的。起码还能读书。”她把丝绒袋中的物什掏出来,翻过来翻过去瞧不出个端倪。
“这什么东西?信物?号令天下唯我独尊的那种?”
张朝毅倒不觉得这种油腔滑调的无聊话有多有趣。
“玉牌。和田玉玉牌。触手生温,做工精细,沿边镂雕。”
“这值多少钱?”她问。
“一、二十万。”
车宋河撇撇嘴。“你还挺了解。”
他扬了扬眉,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意思大约是,你评价非常客观,一点没错。
“她没事藏个这个干什么,她应该有更多的钱才对。”
张毅朝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盯着显示器屏幕。“你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我只是个办事的。武侠小说看过没有。只管寻物不论恩怨。”
车宋河把东西放在口袋里装好,站起来拿起手提包。“这么谨慎,还真是怕我把你拖下水。你真抬举我。我走了再联系,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