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错,她那时候,还死乞白赖的在这赖着要跟他好呢。
她撅起嘴,不理他。
他倒也无所谓,自顾自的做到她旁边,挨得很近。
“你那次,干嘛推开我。”他用又稳又低的声音说。
倘若她的心是又细又硬的琴弦,那么他的温柔,低沉的声音,看着她的眼神,就是撩拨出琴音的三件法宝。
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像韩成俞那样跟斗鸡似的天天挤兑她,她可一点不怕,还有点互相切磋的愉快感。
但换做徐朗星就不行了,他只要用含情脉脉地眼睛一看她,她就想缴械投降。
“不是你提出分手的吗。”她不满地嘟囔道,声音非常小。只是还没有到有蚊子的季节,否则蚊子的嗡嗡声,都要更大一些。
“那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他平静地问。
她低下头,不言语,看不到表情。
“我希望你来问我,并且一直等着你来问。”
与一般男性相比,他的颧骨略高些,像欧美系的眼睛一样陷进眼眶。他在用深陷的眼睛深邃的看她。
她咬咬唇,噌的起身。“这还有问为什么的吗,如何问,怎么问得出口!这难道是什么好的答案还需要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