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话还挺有劲的嘛。”
除了浸润在衣服上的触目惊心,伤口的话因为他自己找了一块小手帕之类的棉布按着,似乎已经不怎么往外流血了。
“你看不到到吗,一点小刀伤。”他移开手帕把伤口给她看。
掏出随身小包中的纱布与店员推荐给她的生理盐水,“这怎么用?捆捆就行了?”
“捆?”他瞪她一眼。“把我电话拿给我,在我裤子兜里。”
“你你你……自己手帕都拿了,偏偏电话拿不出来。”话虽这么说,还是得快点做。
“给徐善雅打电话,让她找个大夫来给我缝几针。”
“喔。”她老老实实做着他需要的工作。
折腾了一通,又是惊吓又是疲劳,她也靠在他身边坐下来。
“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少爷。”
“你把我伤口按着,我这只手抽筋了。”他表情平淡,看不出是故意捉弄还是真的,倒是脸色有些惨白,嘴唇唇色也很淡。
这是个困难的工作啊。按重了怕他疼,按轻了血知道会不会突然流出来。
好可怕,都怪自己平日不积累一些生活常识。可是话说回来,这算是生活常识吗?谁家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