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心的笑容,自己也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怎么了?”徐朗星问。
韩成俞已经被扶到了办公室里间的沙发上。
他应该不会因为不够宽敞而不舒服,他有常年以此为家的经历。
他的衬衫被脱掉,正丢弃在屋内的垃圾桶里,一只袖子还挂在桶壁上。
而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职业习惯已经促使他先去查看了凶犯逃走的窗户,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深褐色的窗框上还留有一小部分足印。
他查看了地板上的血迹,许善雅还没来及清理。从失血量来看,问题应该不是太大。
中年医生边收拾工具边做回答,“缝过针了,休息几天就好。因为疼痛和失血的缘故他太虚弱了。”他将脑袋转向许善雅,“那么,我就先走了。”
许善雅出去送医生,屋内只有徐朗星站着。
韩成俞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干净,他紧闭着眼睛,呼吸也正常。
“我猜你应该没力气说话,但还能听得见我。这不像偶然的偷盗,你该去警署备案。”徐朗星说。
韩成俞一动不动,就像沉睡的王子。
这时候许善雅已经又走回来了。
徐朗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