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好,她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以前的事,到现在也该扯平了吧。如果好都记不住的话,那就记住不好吧。”
他的眼神仿佛是刚从殡仪馆里走了一圈出来。
“你说,如果他不是警察了,是个普通人,她还会这样吗?不如,试试呢?”
…
张爱兰与女友在购物中心试唇膏。
铺着崭新地砖宽敞的大厅,匀速上升的手扶梯,吊坠式装饰品从顶层的天花板上垂荡下来。
这些装饰品按照季节与节日会更换更种造型。
春天便是绿叶,圣诞节是圣诞与红礼帽还有彩色小礼品盒,春节时自然是红灿灿的大灯笼。
休闲运动套装与棒球帽的装束让人重拾青春,无论到何时都不会过时。
宠物店大橱窗里的灰色垂耳兔睁着豆子般的眼睛瞧着与它隔窗相望的人类。
它那圆身子可真像一团灰毛绒球,车宋河想。
她的麻雀尾巴头发至今日长长了不少,扎起来已经绰绰有余。
张爱兰的女友去二层的店铺购买糖果,车宋河这才找到机会接近她。
像张爱兰这样的女性,单独一人时心理防线比较薄弱,但凡有个后援在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