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夹克黑长裤黑帽子黑口罩的男人,在角落里扼住了她的脖子。
“把印章交出来。”
几个字像是从老旧的复读机中传出来的一般,机械化又毫无感情。
她此时脖子被紧紧掐住,只是难受不舒服而已,尚且不妨碍大脑思维。
是南老师吗?
果然出现了呢。
韩成俞在帮助她和收拾她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这样倒是跟白天,在他办公室看到的一幕相吻合。
“我,没有。我是骗,他的。”
她吃力地挤出几个字。
没想到,她被狠狠煽了一个耳光。
挨打的半张脸就像裂开了一样疼。
她不禁暗自咒骂。
居然玩真的?张爱兰不是吓唬两句就走了吗,凭什么对她下手这么黑。
这一幕她是料想到过的,却肯定不像眼前的这般严重。
没多久她就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她发觉对方的手劲加大了。
她呼吸困难,下巴以及下半张脸极速发胀,想咳嗽,嗓子发出了蛇吐出蛇信子时那种声响。
脑子中尚存的一丝意识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