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不好相处,没人敢跟我住。怎么,我一个人住,你还想对我怎么样吗。你不是我的对手。”
韩成俞站了起来,把圆珠笔扔回桌上。
“你不用老是提醒我这一点,还是说你只有身手行,别的方面也很忌惮我呢?”
“这不是我们之间的战争。”
南久灿垂下浓密的眼睫毛,沉闷地回答。
韩成俞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只会奔着既定的目标去走。
他自然知道南久灿说的对,做的也不能说错,只是风格太粗暴。
粗暴的作为会给自己埋下很大的隐患,极易被不允许暴力发生的部门盯上,可以说得多少利益就会同时衍生多少不利。
以前的暴力集团都改行走资本道路了,比如文老爷子手下的那帮人,该开会所开会所,该开饭馆开饭馆,只有脑子不够用想不出其他招数的人还会用老办法。
再者,人是复杂的,复杂的某一个表现形式就是多变。
在这件事上,他绝对不允许为了达到一个目标去侵害另一个目标。
两个目标对他的人生行程来说,都格外重要。
倘若达成一个失去一个,那失去的必定完成不了,完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