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陈恩赐耳根红的更厉害了,因为害羞,她给他重新上药的动作,变得不是特别温柔。
秦孑的胳膊很细微的颤了一下,没开口说她弄疼了他。
察觉到他反应的陈恩赐,小脸依旧凶巴巴的,但指尖的动作却放轻柔了许多。
这还是陈恩赐第一次给人包扎伤口,全程有点笨手笨脚的,医用纱布贴的歪歪扭扭,像是孩童初学的字儿,丑极了。
秦孑看着陈恩赐的杰作,挑眉“啧”了一声:“你这纱布挺有想法的,边角都翘起来了,是想飞吗?”
陈恩赐:“…………”
说真的,陈恩赐看着自己的包扎,都没办法昧着良心的说句还可以。
但是有些东西,她可以嫌弃,却不允许秦孑嫌弃。
陈恩赐:“怎么?还想我给你打个蝴蝶结不成?”
秦孑:“我还真想。”
陈恩赐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睡觉去吧,梦里啥都有。”
秦孑轻笑了一声,没跟陈恩赐拌嘴。
梦里啥都有……梦里是什么都有,可眼前才是真的。
秦孑唇角的笑容消失,眼神也淡了许多。
室内陷入了一团安静中,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