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大脑浑浑噩噩,一个字儿都憋不出来。
她伸出手,指了指秦孑,又指了指自己,最后顶着仿佛能滴出血的一张小脸,抬起双手用力的推了一把秦孑,就头也不回的陈恩赐背靠着门站了一会儿,反锁上了门。
陈恩赐背靠着门站了一会儿,反锁上了门。又过了一会儿,陈恩赐将书桌费劲的拖过来,堵在了门后。
她不知自己究竟要堵什么,总觉得堵住次卧的门就能安心,她将次卧能挪的东西全都挪了过来,将门后堆得跟个小山似的,她心跳这才一点一点的平缓了下来,然后不知是累的还是惊的几近虚脱的她,一头栽倒床上。
夜已经很深了,她却完全没困意,她盯着天花板,浑浑噩噩了良久,始终觉得自己活在梦里。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到了后半夜,总算稍稍冷静下来的陈恩赐,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是软的。
靠,能不软吗
她竟然和隔壁那位接吻了。
接吻
陈恩赐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再次变得跟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无比刺激。
他为什么要吻她
他吻她代表着什么
她怎么就被他吻了
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