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秦孑弯身抱她时,看到了脖颈处的一道划痕。
不长也不深,但在她比常人白很多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即便那道伤痕,已经止血结痂了,但秦孑还是能看出来那是新伤。
是下午他和她分开后,她划伤吧……正常人即便不小心磕碰到,也不会磕碰到脖子这个位置,伤口不像是被人抓的,更像是什么利物飞过来划破的。
她晚上这样反常,是和这个伤有关?她下午究竟见了谁?
从看了她的综艺开始,他越来越觉得他自以为很了解的小姑娘越来越陌生。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身上竟然有那么多他看不懂也猜不透的谜。
…
陈恩赐睁眼,看到不算陌生的卧室,微微有些意外。
只是疑惑还没浮现上心头,铺天盖地的画面就卷入了她脑海中。
陈恩赐酒量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她哪怕真的喝醉了,也不会断片,甚至都能清清楚楚的记着她醉态时自己和别人说过的每一句话。
以前她为这事儿对着陆星洋洋得意过。
而今天曾经的洋洋得意变成了生不如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