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夜川脸色难看了一下，往后侧了侧身，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一种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抽离的感觉，悄然生起。
墨夜川看着她的背影，前所未有的迷茫蓦地闪过，这种感觉极端陌生，在往前的二十一年人生当中，从未体验过。
可瞬间，墨夜川就低低嗤笑出声，“渣女。”
转身，墨夜川就看见了江南妍被众星拱月一样走了过来。
江南妍是温婉的美。
笑起来的时候，极端有灵气的美丽，看起来又安静，又美好。
她的每一个优点，都是他理想中的情人最好的样子。
可莫名的，今天看到她，墨夜川莫名想到了宋南夕的那句话：没有你出现之前，的确是。
那，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