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派去跟踪义薄云天的人说,义杀神今天早上就带了十几人从驿站传送走了,不知道去哪。人数和时间和这里都对的上。宅男,我怎么感觉你要完啊。”
江秋明白他的意思,这里离清远村这么近,这些水匪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清远村渔民的生产活动。野怪可不管你是不是在保护期内,一不高兴就可能击杀渔民,谁劝都不好使。清远村对此竟然不闻不问,还任由义薄云天的人在此练级,要说清远村没能力清理这些水匪,江秋是绝对不信的。
由此看来,义薄云天应该和清远村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些水匪更像是清远村特意留着给他们练级用的。再联想到义薄云天和六岩村的关系,如果这次他们三方联手对付水田村,江秋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放弃挣扎,安心闭眼享受就是了。
江秋在心中快速将几方关系都梳理了一遍,摇头道:“事情应该还没那么糟,清远村不同于六岩村,有湘水隔着,短时间内和我们没有利益冲突,没必要这么早站队。如果我是清远的村长,我完全可以隔岸观火,等水田和六岩打得差不多了,再出来看情况收拾残局。现在这情况估计是这村长不愿得罪人,摆出个偏向他们的姿态罢了。”
“有道理,那你想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