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念盘的人请的都是比一般的人家要多,这些人可不是一场一场算而是按天算,他们家要等着棺材和墓碑安落,起码要念上三天,三天等于一般人家的三场。
加上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都要算上。这钱还不流水一样的花去?原本方美兰给田美细报价两千,现在算下来这两千元还打不住。
心疼的她一抽一抽的。
“爸这辈子就这么一次,活着没有享到福,死后也让他走的舒坦一些,让他在下面也能住的舒舒坦坦的,不要再受气,这样也能保佑活着的人。”
“如果再来一次还有的好呀,我先不活了。”方美兰给了丈夫一个大白眼。
这时齐浪过来;“岳父家人丁单薄,三弟他们又不担事,都要大哥你们两夫妻担事,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什么辛不辛苦,爸总是生了我一场,我不担事谁担?总不能真随便找个地埋了吧!那样我也枉为人子了。”经此一事,柳富生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以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能推则推,还有一点小便宜的心思,现在只想脚踏实地的干实事。
“我也没有什么能帮上的,农场那边大笔投入刚下去,总想要做出一些成绩来,这些是我小小一点心意。”齐浪把一千元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