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赶路,等着要回去,否则就要明日再走了。”田七看了前齐璇,连忙拒绝。
“不,我可以给二位安排在咱们系统的招待所,保证把你们照顾周到了。”
“不不,孙同志,要吃饭,下回吧,我们真的也就刚刚吃饱肚子,车票都已经买好了,是四点的车,马上要开了。咱们这就要告辞。”田七不容推拒的说道。
“二位同志,不满你们说,我这是有事相求。”忽然孙毅语气哀恸。
田七和齐璇相视一眼,原本想着这位孙站长好像是热情过度了,果然其中有隐情。
“我老婶母,今年六十岁,我母亲很早去世,父亲另娶,小时候待我极为苛刻,几乎没有吃的,我为了不饿死,就跑去婶母家,后来我就住在她家,都是她家吃的,她自己省吃俭用,一家挨饿挨苦把我一起拉扯大。
我长大了,正想要报答的时候,我婶母犯病,我带着她去了不少医院都没有看好,她这一病就是二十来年,以前一年也就犯病一两次,可是近年来,犯病次数越来越多,她醒着就想要自杀不想活了,田医生,你们救救我婶母。”孙站长说着就要跪下。
田七眼明手快的将人扶起。
“有话你好好说,我们也不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