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住持行过一个僧礼,朝教院深处走去。
住持走后,白少钦在原地站了好久,从天光站到了暮色,心神沉在晶石中,脸色虽然越来越白,可眼中精光越来越胜,直至脚下一软,身形一阵踉跄后才从晶石中退了出来。
此刻白少钦浑身大汗唇角干裂,俨然一副脱水的模样。
在暗处,一双眼睛却有些失望地从他身上挪开了“心中有恨不是坏事,但万事最忌过犹不及,本可以是很好的苗子的,可惜了。”
挣扎着向自己的住处走出去,白少钦刚踏上石板路便被一只手给扶住了:“你在这不吃不喝一动不动站了一整天,几次想来叫你可住持都让我不要打扰,好在我由碰巧路过,你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以白少钦的体质和修为即便两三天不吃不喝都应该没有太大的影响,可只是站定一天他便将要虚脱,徐志有些不解。
白少钦惨然一笑:“没,是我自己有些贪心了,心神有些透支,所以才会这样,休息一日就好。”
说到这里,白少钦看向了扶住自己的徐志:“话说你每日修行的早课是做的什么?”
想来是有接到住持的授意,徐志一边扶着白少钦向寮舍走去一边答道:“早课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