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蝎子每只都有成年人两只手掌那么大,全都是灾厄,斑匕首上那只即使被刺穿了胸腹都还是一样张牙舞爪。
看着这满地灾厄,东无笙一个头两个大。
在蝎子身上画符可比在人身上难多了,就算是有斑的帮助,这一大堆还源源不断的,要她折腾到什么时候去。
东无笙开始想念她的镰刀了,那镰刀本身不是俗物,和她契约后更是拥有了斩杀灾厄的力量,这镰刀手起刀落下去,可比现在用血一个符咒一个符咒得画快多了。
“你打算一只一只地画符吗?”
斑看着东无笙的动作,问道。
“啊,是啊,”东无笙拖长了音调,有气无力地答道:“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
斑沉默了一下,当东无笙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又突然开腔,“如果觉得辛苦的话,把这些事情丢下也没关系。”
东无笙一愣,抬头诧异地看向他,斑也不躲避她的目光,碧色的眼眸安静温和,如同清风,拂面轻柔,却又没有东西能够阻挡风的意志。
“无笙不想要对易伦特动手的话,那就放他走,就像对珍妮和史蒂夫那样……”
他似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