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
写完就找人帮忙把信带给孟庄,自己则搬了张躺椅到院中大树底下,往上一躺,枕着自己的胳膊闭目养神去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刚过,下午刚启的时候,现在折腾了一遭回来,已是夕阳西下,东来国这边正值盛夏,昼长夜短,即便是日薄西山,阳光也算不上稀薄,仍有几分热度。
蝉鸣声在耳畔此起彼伏,再加上刚从繁漪楼回来,衣服没换,妆也没卸,一股子胭脂水粉的浓香味直往东无笙的鼻子里钻,她只闭眼躺了一小会儿,就面无表情地坐起来,软绵绵地靠在在椅背上,浑身重量都压在上面,既浑身发懒地不想动,又睡不了。
她就这么没精打采地坐着,坐了好一会儿,期间有神殿派来的几个年轻女孩看见了,端了碟糕点过来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她也就摇摇头,话也懒得回。
大概是化着妆的东无笙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好相处的角色,再加上态度冷淡,目光疲惫,外人看来确实是有些傲慢高冷,女孩们像是碰了钉子一样躲开了,走出几步才敢开始窃窃私语,期间不乏几句不那么中听的抱怨。
蝉鸣声吵闹,东无笙隐约听见一点,又听不真切,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都是些什么话题,懒得理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