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过了一会，陈霖问我：
“你信吗？”
“不信，我觉得太荒唐了。”
“我也觉得，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陈霖抬头，充满希翼的看着我，让我感觉我仿佛在主宰全人类的命运。
“好好休息吧，忘了这件事情，一个宗教分子的痴人妄语罢了。”
“我也觉得不太可信。”
我告别陈霖离开。
外面刚下完一场雨，空气清新。
陈霖家附近是一个动物园，我看着动物园的工作人员正在修缮破旧的设施。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我是亚瑟，七号病毒已更正，无需清除。”
屋内，陈霖望着我远去的背影。
从抽屉里翻出美少女给他的那张纸。
又一次翻到背面，上面写着：
除此之外，小心亚瑟。小心你身边的任何人。
陈霖一笑，将纸撕掉，扭头望向窗外，天晴了。
梦也该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