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翻来覆去的无聊动作,她更愿意利用那些时间去思考新药物研发地问题。
于是格蕾琳的第一个舞伴会是谁也就成了水都人们热烈讨论的话题之一,当她出现在晚会上时,总有一大帮人时刻关注着动静,期望能成为那个幸运儿,所以疯狂点也就不足为奇了。
格蕾琳一一拒绝,然后排开失望的众人回到陈霖身旁。挺起胸膛,目光中满是鄙视,好像在对陈霖示威——我可不是像你这样的可怜虫。
“怎么,你不想跳支舞吗?还是,没有舞伴?”格蕾琳落井下石,继续刺激陈霖那脆弱的心灵,因为她刚才见到陈霖屡次邀请女宾无功。
这句话确实戳中了陈霖的要害,但陈霖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想到了漂亮的借口,将尴尬推得干干净净:“我没空,因为我在陪这位可怜地孤独老人解闷。”陈霖指着身旁不远处的华史道,事实上是他一直都在像个烦人的苍蝇般扰乱别人清静,不过陈霖脸皮够厚,肆意歪曲事实纯属家常便饭。
格蕾琳的双目睁得老大:“可怜的孤独老人?”
陈霖翘起二郎腿,小人得志的道:“没错,正是这样,但是我这人很低调的,做好事也不喜欢留名,所以你千万别到处宣扬。”
格蕾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