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秃驴一箭射下来的,你当时也看到了,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女娃有多凶残,爷爷我悄悄告诉你,我要不是当时先下手为强,搞不好都已经给劈成两段了,那小女娃狡猾着呢。还有,我不是第一时间就放了你吗,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欣赏你。”
逆羽昧着自己良心把这些话说完,然后又在心里小声嘀咕道,爷爷姑且先装几天孙子,等你们以后答应做我的徒弟了,嘿嘿嘿,看我不慢慢收拾你们两个愣头青!
“你别想狡辩,当初吃得最香的就是你,做你的徒弟,不可能!”
宁风哪有这么容易上当,虽然搞不懂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本能还是告诉宁风离这无良道人远一点,这家伙就是个搅屎棍,走到哪哪就天下大乱。
宁风得出这个结论自己都愣了愣,殊不知这个想法简直就是对某人最好的形容。
“行了,不做徒弟是吧,那就给爷爷在这山里做杂役吧,瞪我干嘛?赶紧烧火做饭,难道还要我请你们去做?”
逆羽也耍起了无奈,就在原地四脚朝天的躺了下去呼呼大睡起来。
晚上,宁风和冷染灰头土脸的坐在凉亭下的桌子旁,逆羽一连不可置信的看着碗里黑黢黢的东西,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