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宇呀,可惜他们中间行走的只是些俗人,就像我一样,一时有些自卑罢了,苦笑,苦笑而已,让公子见笑了。”
青年盯着宁风看了许久,直看得宁风心中有些发慌有些招架不住这眼神时才突然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学院,又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道:“我看你这笑容倒不是苦笑,而是在嘲笑,你在笑堂煌的宫殿里养了一群酒囊饭袋,你在笑皇家学院虚有其表,你在笑,有朝一日这些高高在上的东西付之一炬,它们曾经的主人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可是舒适的生活消磨了他们的意志,他们忘了始皇帝说的民心所向了,我说得对吧?”
宁风眼皮一跳,心说这小子有点厉害呀,虽然我并没有这么想,但我确实看不起他们这般纸醉金迷的模样,看看边关男儿血贱沙场,看看多少难民无家可归,再看看皇家又在做什么,杀功臣,笼络人心,打压倾覆了不遵从自己意志的天风学院,这般的统治者何其昏庸,或者不能说是昏庸,因为从他的立场出发无可非议,但从大局出发却太自私了。
“这位公子,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额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有病,是你刚刚的话吓着我了,哎,小伙子呀,叔叔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怨天尤人,可最后发现其实就是自己无能,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