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尽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胡天?只是低头,不作任何回答,周围的几个护卫就像一群雕塑,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
云虚尽脸上浮现出阴霾,他知道一些九冥教秘辛,功法未知的人都是危险分子,不能轻易为敌。
但是,城主可以败,却不能不战而逃,否则丢了九冥教的脸,九冥教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等下如果落入下风,就立刻用惊风步逃出来,然后利用这些人帮我争取时间,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九冥教不会苛责败者,但不会放过逃兵。唉!我这样应该算是东洲最惨城主了吧!”
打定主意之后,云虚尽凌空一掌向房门劈去。
“吱——”
房间没有被云虚尽的掌风摧毁,而是在掌风将至时自己打开了。
“哼!故弄玄虚!”云虚尽用不屑的语气掩饰住自己的不安,大步走了进去。
屋内只有一名正在倒茶的白袍少年,一把古朴的空剑鞘正斜靠在茶几旁。
“你是什么人?竟敢扬言杀九冥教城主,这样的行为是和九冥教为敌。”
云虚尽一开口就把挑衅自己的行为与挑衅九冥教划等号,若是对方为私怨或者利益而来,必然会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