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起?是因着你们也觉得我该管管么?祁风,这个世界上的人总是这样,你越不想让她探究的真相,她就越想知道,就同你们一样,你自己也动动脑子,为何成北望就从始至终都敢明目张胆的敷衍我们,是真的胆大妄为,还是另有目的,大金又是什么样的局势,常羊山的手就那么好借吗?”
也不管人还跪不跪着了,自己顺势就躺下了,这世间多虚妄,没有几件是真的,只有周公,周公还能告诉你,不管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大梦天年里还能有经年之前的信念——神就该大爱世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服自己,说服我还能爱你们。
“公主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退下,您好生休息。”
祁雨像突然的了糖果的孩子,高兴的起了身,走路都不那么周正,真好,信仰不被坍塌的感觉真好。
过了晌午的阳光,斜照在长廊上,离去的人儿倒映的身影微微的短促,最是留恋少年时,不为新愁,不说词。
而长孙连城半路也没能回的了皇宫,飞扬的烈马直冲皇帝轿撵,照例的被宣进了太上皇的行宫,跪在了宫门外。
“寡人听说,神木那个方士,叫什么来着?”
“禀太上皇,是苏陌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