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中两兄弟也有一定的往来,西夏大战,有没有我姚平仲,人家照样可以打胜仗,我又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呢?”姚平仲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恨自己出身西军不能像辛兴宗那样跟随枢相去北征,又恨枢相在西北没有稳住局面。
“是谁要热脸去贴冷屁股呢?”说话的是一个六七十岁,鹤发童颜,银发白须的老年将领,看上去就像一尊天神一般,老将军身后是一个五十多岁,红面长须的中年将军,再后面是七八个二十多岁的将领。
“原来是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前来,我姚平仲失礼了。”
姚平仲急忙向种师道,种师中两兄弟行礼,要知道在西军的将门之中,门槛最高的就是种家了,百年来,种家战功赫赫,名将如云。老种经略相公,小种经略相公更是一代名将,和刘法并成为西军三驾马车。
曲端也急忙行礼,并且简明扼要地把姚平仲的心事说了出来,最后他说道:“老种经略相公,这事还得您老帮忙,刘使君一定听你的。”
“哪有那么复杂呀,我刘贤弟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只要你能够打胜仗,那么你就是值得他尊重的人,你要是遇见西夏骑兵就吓尿裤子了,就是你把老婆女儿送给他都没有用。”说话的是才过来的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