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王李仁忠好像有点不情愿,是不是在敷衍你。”
耶律南仙笑着说道:“傻丫头,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哀家和李仁忠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他憨厚的外表背后隐藏的是钋和狡诈,表面上看舒王李仁礼钋,有城府,有魄力,有担当,实际上远不及憨厚老实的李仁忠更加阴险狡诈。李仁忠对付李仁礼绝对不在话下,不过想对付有皇帝支持,手握重兵的晋王李察哥就难了,所以必须以来哀家,一切才会变成现实。等除掉舒王和晋王之后,这个濮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还是娘娘英明。”
“不说了,走,我们去沐浴。”
出了皇宫,在往回走的路上,濮王李仁忠在仔细回味耶律南仙说得每一句话,在推敲每一个细节′然在耶律南仙面前表现出来有点恼羞成怒,有点焦急,实际上他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一直以来这个死女人都在派人监视自己,现在竟然拿女儿的事情要挟自己∧中怒火中烧的濮王李仁忠咬牙切齿地说道:“等除掉舒王,晋王之后,再除掉皇帝,把你这个蛇蝎女人弄到手,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手端。”
濮王李仁忠一回到府上之后,就开始对外宣布身体不适,不再见客,也不上朝,给人的感觉好像真的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