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奉德赔礼:“老朽戏言,戏言。”
他已经帮着任弘,试探了一轮,这件事果然没那么容易,不过,关键还在傅介子。
傅介子却不置可否,只是指着身后众多车马随员道:
“任弘,听苏延年说,你为吏十分干练,我这些属下吏士,你可得好好招待妥当了!”
言罢,竟径自向前走去。
“诺!”
任弘应了下来,却有些搞不清傅介子什么意思,还是徐奉德靠过来低声提点了他一句:
“这位骏马监,开始考较你了!”
……
“我想这傅介子,欣赏的是有条不紊之辈,可不会喜欢一个顾此失彼的人。”
徐奉德低声对任弘道:“傅公这次不是从大宛国带回了天马么,汗血马若是伤了病了死了,我悬泉置可担待不起。你且先在外安排妥当,再进去拜见不迟。”
他拍了拍任弘的肩:“勿要想太多,先做好本分事,我与老夏,在里面为你暖场!”
“多谢啬夫!”
任弘了然,便立刻引导使节团的车马,往马厩方向走去。
悬泉置厩屋顶上没瓦,只架橼木,上面铺一层密集的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