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敛手等待。
花白的头发,敦厚的脸,似曾相识。
“我记得你叫徐……奉德?”
“傅公竟然还记得老朽!”
徐奉德有些激动,这差不多就是中央领导,记得村支书的赶脚。
傅介子道:“悬泉置对我而言,毕竟不太一样,当年我在贰师将军军中为什长,回师时途经此地,中暑几死,全靠一口悬泉水才活过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年西征军中的小什长,如今已是独当一面的汉使。
“自那之后,我再途经此地,便稍加留意,对了,你是悬泉置的第几任啬夫?”别看傅介子外表粗犷,实则却心细如发。
徐奉德答道:“第三任。”
他又问:“傅公可要悬泉置歇一夜?上舍的卧榻被褥,皆已备好。”
“不歇,吃完夕食,喂饱马匹,吾等要立刻出发,赶往下一站!”
傅介子握着手中的旌节,望向东方,眼里有一丝隐忧:“我还要赶着回长安,向陛下,还有大将军复命!”
……
悬泉置外的馕坑边,众人坐成了一圈,被围在中间的是孙十万。
“去时,傅公已代天子责备楼兰王及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