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未能注意外头情形,可能,可能有看走眼的时候……”
……
“燧长回来了。”
任弘等人一回到破虏燧,钱橐驼便热情地打着招呼,这小老头因为年长,在燧里地位仅次于宋万、韩敢当,不仅在燧中负责造饭,还有缝补的技能,眼下手上正拿着一张毡皮:
“燧长给赵胡儿的毡笠是好东西啊,有了此物,就不怕巡逻时烈日暴晒了,老朽看了几眼,应是能缝制的,只是需要皮革,正好刘屠带了些回来。”
正坐在钱橐驼对面,与之低声聊天的矮个燧卒也连忙起身,对任弘见礼,却是个面色发黄的青年:“燧卒刘屠,见过任燧长!”
这刘屠是刘燧长的亲侄儿,先前告假,是与另一个燧卒,一同去参加刘燧长的葬礼……
任弘问了几句刘燧长葬礼的事,问道:“另一个燧卒何在?”
刘屠笑道:“他老母病重,回了家,让我代为告假。”
那个燧卒常与刘屠一组,共同巡视天田。
任弘所有所思点了点头,这时候,却听到外头传来一声哀嚎:
“任燧长,放了小人罢!”
叫嚷的是早上抓回来的冯宣,他被栓在狗舍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