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的棒禄就这么些。一些靠近湖泊河流的燧长为了增加一些职业外收入,甚至会雇人打鱼、卖鱼,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
但走私除外,这已经触犯了国法,上升到了资敌的程度!
可惜,除了钱橐驼牵涉较深外,刘屠只是个外围马仔,对走私具体情形语焉不详。
见问不出更多,任弘拿起一块砖头,笑着说道:“现在说说刘燧长之死罢,这与你关系便大了罢!”
刘屠脚下还垫着三块砖一直没撤,现在看到砖头就怕得要命,倒豆子般将当日情形全盘托出。
“我叔父发觉了凌胡燧的勾当,但因为我牵涉其中,不好举咎,于是程燧长约其在塞外胡杨林里商议,原本说的是,想要就此打住,停止奸阑出物,我叔父便当做没看见……“
“但岂料当日程燧长却想要拉叔父也入伙,叔父严辞拒绝,于是程燧长便痛下杀手。”
刘屠说着垂下了头:“杀人的是程燧长,事后他将带血的刃往我手中一塞,说此事若要败露,我也难逃一死,不如活着,赡养叔父的家人……”
韩敢当听不下去了,上前对着刘屠脸上就是一拳:“你这弑亲之徒!竟还有脸去为刘燧长下葬!“
如此一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