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该赏,自然会赏。”
他断然拒绝了任弘的提议:“任燧长不必说了,头颅吾等不敢要,你若是觉得欠吾等人情想要还上……”
孟子房大笑道:“便事后请一顿好酒好肉罢!”
“就这样说定了,改日我做东,宴请两亭吏卒!”
任弘暗暗点头,记住了此人的名字:“这位孟亭长倒是个不贪心,明事理的。”
支援的人陆续赶到,多是附近乡、亭、燧的兵民。
任弘甚至看到早上在北乡集市上打过照面的樊狗屠、郑猪屠骑着马,背着弩,满手是油,揣着杀猪杀狗的尖刀,四处寻找胡虏踪迹!
……
“二位怎么来了?”任弘过去拱手,有些惊奇。
“任燧长,果然是汝等破虏燧出事了啊。”
樊狗屠道:“吾等在二十里外的北乡刚散了集,见到边塞有烽烟,就骑马过来看看。若是虏大入塞,也好回去警告乡邑闭门御敌,若是还能守,就帮着守一守,御敌于塞外。”
郑猪屠则笑道:“然也,说不定还能斩一两个首级,挣点钱呢!可惜这次却是来晚了。”
他们竟为没跟匈奴人打照面感到遗憾。
任弘看着二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