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傅介子摇头道:“渠犁小城,人不过千余,兵不足两百,一汉能当五胡,若彼辈敢顽抗,不过半日可破,使者校尉何必犯险?”
赖丹却有自己的看法:“义阳侯,在铁门以北,焉耆、危须、尉犁三国附从匈奴已久,与之联姻,常奉僮仆都尉之命出兵相助。”
“焉耆大国也,口三万余,胜兵数千人。在西域城郭诸国中,人口仅次于龟兹。三邦合兵,加上匈奴日逐王部,有近万之众。而我大汉兵卒民夫加起来,只有千余,一边要重新开始屯田,一面又要与之对敌,实在不易。”
“若能说降渠犁,让渠犁城主与百姓帮助吾等,屯田士卒便能在此站稳脚跟!”
“是有道理,但还是太犯险。”傅介子有些犹豫了。
赖丹下马长拜:“以赖丹一人犯险,换取一城百姓周全,值。只要我进去说以贰师屠轮台之事,城主定会做出抉择。”
最终,傅介子还是答应了让赖丹入城,等他进去后,才瞥向一言不发的任弘:
“你觉得这位使者校尉如何?”
“有胆有识,只是,太喜欢以身犯险了,还有……”
任弘低声道:“我还是不太明白,朝廷为何要以赖丹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