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说是我自己学的，你相信吗？”顾珂听到常江这么问，面不改色地开口问道：“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其实，也不是顾珂不愿意说出教自己的那个人是谁。
主要是这一世，她还没有遇到那个人。
而且，从上一世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很显然是心灰意冷，完全厌世，最后无意间提点了顾珂几句，倒是对教她有了几分心思。
顾珂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真正的来历是什么，所以她也不敢说对方的名字。
万一常江真的听说过这个人，那她到时候怎么把自己说出的话圆回来？
“行吧！”常江看了顾珂一眼，笑着说道：“人家都说，江湖高手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就不探听你的秘密了。”
“我哪里能算什么江湖高手……”顾珂被常江逗笑了，忍不住问道：“不知道长官先前说的训练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刚才承认自己的体力有限，所以从明天开始，你跟那些学生的训练强度不一样。”常江意味深长地笑道：“顾珂，我倒是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说不定优秀学员就是你的了。”
“我……”顾珂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叶未晚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