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的艺人，你是她的经纪人，不是么？”
“对不起。”封黎终究还是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低着头说道：“之前是我有了其他的想法，是我大意了。”
“封黎，你在心里一定想过，我对叶未晚纵容，对你太过严苛对吗？”顾珂拍了拍封黎的肩膀，若有所指的说道：“因为你觉得叶未晚不管做什么事，我都会管，所以你觉得不公平，在你看来，有了师兄之后其实你也不需要太努力，可是……”
顾珂顿了顿，看着封黎，一字一顿地说道：“封黎，从一开始，我就把你看做是自己并肩前进的朋友，所以我才对你有更多的要求，我希望有一日我们能够成长到彼此都足够强大的地步，这个过程本就辛苦，如果你觉得你不想这样的话，我不强求。”
“顾珂。”封黎抬头，看着顾珂问道：“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为什么你对叶未晚那么纵容，是因为你们的关系比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好吗？”
“不是。”顾珂平静地说道：“因为我欠叶未晚一条命，所以这是我必须要还的。”
封黎有些意外，她从来没想过顾珂会这么说。
只是，顾珂并没有要继续解释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