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霜擦了擦眼睛,这段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听,但她还是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木木可能还没有满月,想到这个,心口剧痛就像是有人拿着把刀来来回回的拨弄着,那被拨弄着的是她的一颗真心和一腔热血。
“寒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江宁宇哭了出来,他们坐在包厢里,所以哭的时候没人围观,可以放心的展示脆弱。
“那后来呢?为什么?”林寒霜很少见江宁宇哭,却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见了好几回。
“有了那一次,我就好像被她套牢了一样,一方面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知道你的脾气,另一方面这事儿也不能让所里的人知道,她恰恰是抓住了这一点,她成功的威胁住了我,我就妥协了,后来变得变本加厉不可收拾,张建他们发现的那次,我本打算和她分手,可她怀孕了,这样的话就更有了威胁我的证据,我再次妥协,你可以说我软弱,也可以说我虚伪,但我爱你的心,其实一点没变,我根本不爱她,一点都不,现在想想,可能她像我母亲一样需要呵护罢了,就只有这一条,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发现,这也是我该受的,可寒霜,我的错误不应该惩罚到你身上,你之前生孩子就脱离了职场,现在重头再来谈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