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更凶,
林寒霜手里抱着心心,看到旁边的保姆赶紧把孩子交给保姆,然后伸手去抱住了肝肝,徐从之心疼的嗷嗷直叫,这孩子从出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疼痛呢,“肝肝,爸爸对不起你,你别哭了,我真的,太大意了,不应该抱着她烤鱼的,爸爸该死,你打爸爸?”
抓着肝肝的小手,心疼的整个心都揪起来了,那是一种有人剜了他的心般的疼,真的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先别自责,赶紧叫个大夫过来处理下,再泡一下水。”林寒霜虽然也心疼,但比徐从之冷静些,
“我的电话呢,哎!陈期,快,把刘医生叫来,跑着去,嗯。”徐从之大声的喊着陈期,一急智商有点低,这年代跑的再快能有打电话快么?
“好,我马上跑。”陈期倒是没糊涂,只不过他跑起来打了个电话,主要是为了缓解大哥的焦虑。
徐从之再回到林寒霜身边的时候,肝肝的眼泪还没干,只是不再哭了,可能是过了最初的疼劲儿了。
结果保姆手中的儿子,徐从之和林寒霜一家四口抱在了一起,从来没感觉这样的疼痛,让徐从之感受到了骨血亲人的真切,林寒霜和这两个孩子,大概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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