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凌,她不想下这劳什子玩意儿了,她还玩儿不过一个傻子。
看曲小白不理他,景烈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小丫头,需要我帮你找个大夫吗?”
曲小白似才听见他的话,抬头看了看他,道:“哦,多谢景大人,如果有对颅内伤特别擅长的大夫,那倒是要麻烦景大人了。只是杨凌现在不喜见生人,我担心他不愿意让生人给他把脉。”
曲小白语气平和,不见半分戾气,甚至连一点不悦也听不出来,景烈探究地打量着她,曲小白坦然地回视他,道:“你不用怀疑我的用意。他是我的夫君,我下半辈子都得靠他,所以呢,不管是谁,只要能治好他,我都愿意一试。甚至,不计代价。”
景烈沉默了一瞬,道:“你比他那个下属聪明得多。”
“这和聪不聪明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立场不同罢了。景大人,你今晚是来看看杨凌有没有恢复的吗?如你所见,他还没有好,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一是来看看他,再就是想看看你。”
“看我?看我做什么?我们素昧平生的,第一次见面就是打了一架,你要是来找我报复的,我倒觉得更可信一些。”
曲小白嗤笑了一声,“景大人的眼睛看起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