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如此,一夜都没睡着。
次日,曲小白一大早就爬将起来,去敲陈相的门。
陈相昨天去挖煤,她睡得早,心情又不好,也就没过问煤挖得怎么样了。
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她有些担忧了,莫不是没回来吧?
转而又去敲陈醉的门。
陈醉的屋子就在陈相和辛青君屋子的中间,一敲,没敲醒陈醉,倒把辛青君给敲醒了。
“小主母?这么早?”辛青君穿戴整齐地从屋里出来。
天气寒冷,哈气成霜,辛青君只穿了夹棉的袍子,却也不见他有多冷,倒是曲小白,明明穿了羊绒的长衫,还穿了厚厚的斗篷,却还是冷得搓着手,“是啊,看你的样子起来有一会儿了,陈醉哥俩儿呢?好像屋里没人。”
“一大早就去后院儿了,小主母,属下正好有事找你,能不能请你移步我屋里?”
辛青君一派严肃,曲小白心里想着一定是和昨日的事有关,本来不想和他谈,但考虑到其实他也很无奈,也就没有太为难他,随他进了屋。
屋里比外面暖和多了。她就在炭笼旁边坐了,伸出手在炭笼上烤火。
辛青君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