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见不着你们这些老朋友,所以我得出来等着才放心,走走走,到屋里坐,我叫老伴儿准备了酒菜。”
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上面摆满了菜。
没有山珍海味,都是老黄老伴亲手烧的,所以更加弥足珍贵。
在老黄的怂恿下,路一三个也第一次喝了一点儿酒,一杯下去就有些熏熏然。
小鱼儿招呼他们三个去后面收拾出来的房间里面歇着,这才出来陪着两个正聊得兴起的老人。
老黄有一个儿子,在牧王麾下水师从军多年,不过是个刀笔小吏,不用上阵杀敌,自然升迁缓慢,娶了一个外面的女子,定居在北江郡城郊那边,很少回来,孙子和孙女都已经快十岁,只带回来过一次伏波镇。
所以这么多年来,其实都是老两口相依为命。
聊到自己的儿子,老黄借着酒劲抹起了眼泪,路五叔只好轻言安慰。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所以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路一其实没有醉,所以小睡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毕竟他从小苦练的大须弥决将内功底子打得极为扎实,一小杯原本就不算烈的家酿米酒喝下去之后只是感觉身子微微有些发热,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靠在床边,